老师,咱俩辛苦了
回到卧室,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,“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?”“她是老师,我是学生,当然是师生关系。”“师生关系?”方青雅冷笑说:“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?”曲鸣笑着说:“妈,你都看到了。”“你还笑!老实说,你们什么关系?”“好吧,我们有性关系。”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,“你怎么这么大胆?看我不告诉你爸!”方青雅不舍得骂儿子,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,“那女人怎么这么贱?还是老师呢,竟然跟学生乱来!这么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,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!”曲鸣辩解说:“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。”“还好?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?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,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。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么的?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,这么贱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?”“妈,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。”“什么?”“真的。跟我之前,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,不像你想的那样。”曲鸣说:“我都十八岁,是成人了,下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,总理都能选,还不能选个女人?妈,你知道,男人都有生理需求。放在古代,我都该有儿子了。”方青雅气极反笑,“你还有理了?”“那当然。”曲鸣理所当然地说:“我这么大了,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?
生理课上也说了,硬憋着要伤身体,搞不好会精液中毒。妈,你说是不是?”方青雅冷哼了一声。
曲鸣笑嘻嘻说:“有生理要求,肯定要想办法解决。找小姐呢,又花钱又不卫生,你肯定更不乐意。景俪老师喜欢我,自愿给我解决生理问题,干干净净又没病,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?”“你就瞎说吧你!她比你大十岁,你要娶她,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!”曲鸣失笑说:“谁说要娶她了?我只是跟她玩玩。”“她二十八还是处女,你说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?”方青雅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儿子了。
“这个你放心,我跟她说好的,绝对不会娶她的,就是用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,没有其他关系。”方青雅笑骂说:“小东西,你真缺德,老实说,你是不是骗她了?人家老师也到了结婚的年纪,怎么陪你玩得起?你要有良心就别耽误人家。”“这是她自愿的,不信你可以问她。”方青雅终究还是站在儿子一边,在她眼里这个儿子人品出众,就是天仙也配得起,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,也管不了那么多。
她只是担心儿子中了别人圈套,现在儿子说得笃定,她略微放下心来,“我不管你。但妈告诉你,好聚好散,别做缺德事。还有,趁早交个女朋友,让妈早些抱孙子是正事。这次饶了你,往后不许再乱来。”“妈,这事别对我爸说,他是老古董,不会理解的。”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说:“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,你瞧,这种事我都不瞒你。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。”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,“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,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,别糟蹋了人家。”“大家都是成人了,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。好了,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,离我近一点,半夜有什么事,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。”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,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:“吴妈,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。”那天晚上,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,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。第二天早餐时,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,但看景俪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。
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,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,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。
过于激烈的性交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,此时坐在椅中,下体似乎还隐隐有高潮后未曾消退的悸动。
方青雅说:“老师辛苦了,多吃一些。这粥是纯天然,你尝尝。”“谢谢,曲太太。”“我们曲鸣年轻贪玩,有时候不知道节制,你是他老师,要多管管他,免得他太放肆。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,就告诉我。”景俪窘得俏脸通红,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,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尴尬而且暧昧,是老师?还是学生的情人?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?曲母也许不会知道,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。
她看着曲鸣的侧影,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,已经没有能力回头。
“清洁工看到了,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。”乌鸦紧张地说。
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,“是他吗?”“不是,那个人要老一点。”“你确定除了他,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?”“没有。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,她才跟着来的。很少有学生来车库,除了那个清洁工,一路上都没有人。而且我按鸡哥说的,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。”曲鸣想了想,“别担心,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。”曲鸣发动汽车,驰出地下停车场。半个小时后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。
曲鸣打开后门,把一个手脚被缚,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。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,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。
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,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,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,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,也不会传出声音。
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,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。见到了曲鸣,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,“老大,你回来了。”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,“别忘了练球,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。”巴山嘿嘿笑了两声,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,“他是谁?”“乌鸦。新收的小弟。”曲鸣转头对乌鸦说:“这是大屌,你见过的。”乌鸦一脸是汗地说:“大屌哥。”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,巴山有些纳闷,“从哪儿弄的妞?”“等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曲鸣说着进了房间。
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,“我靠,你们挖的是个井嘛!”阿黄对曲鸣说:“老大,实在来不及,只能挖成这样。”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,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,深度在一米五左右。为了施工方便,坑里挖出一层台阶,里面更显狭窄,像是取暖的火塘,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。
曲鸣低头看着说:“够用了。蔡鸡,告诉他们怎么做。”蔡鸡转过身,“木板、水泥都准备好了吗?”“都准备好了。”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,动手的只有巴山、蔡鸡、阿黄和乌鸦。
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:“老大,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,温怡在里面呢。”曲鸣点了点头,“乌鸦,你过来。”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,推开门,乌鸦张大嘴巴,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,面积将近五十平米,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,X形放在四周。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、木制的圆形床、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、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。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,上面垂着铁链。
沿墙摆着木架、铁笼、玻璃箱、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,全用石砌的墙上用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。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。
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,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。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,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。
“老板,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?”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,她穿着红色长裙,梳着发髻,带着耳环,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,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,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。
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,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。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。曲鸣做了个手势,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,于是趴在地上,拉起裙子,把内裤脱到膝间,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。
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,心里怦怦直跳。
“知道她是谁吗?”曲鸣挽着鞭子说:“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,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……”曲鸣抬起手,皮鞭“唰”的掠下,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,接着雪肉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。
温怡尖叫了一声,臀肉猛然收紧,紧张地颤抖起来。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,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,采取特殊工艺制成,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,却不会伤及皮肤。一鞭下去,温怡臀肉就像裂开一样,火辣辣的疼痛。
曲鸣抽了四鞭,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,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沟里,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。
“把屁股掰开。”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肉,把臀沟袒露出来。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内,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。乌鸦脖颈充血,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,妖艳的女性器官,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:红犬奴二。
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,“加入红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,今天晚上她是你的。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不会就让她教你。”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,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,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妇扑去。
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,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,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。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,口中发出“唔唔”的声音。
蔡鸡笑着说:“大屌,你猜她是谁?”虽然看不到脸,但她身材很好,牛仔裤下紧绷的肉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,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。
巴山摸了摸脑袋,“不会是苏毓琳吧?”“错!”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,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巴山怔了一下,似乎想不起是谁。
“靠!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,你竟然把她忘了?”蔡鸡提醒说:“你干过的那婊子,把你搞退学的。”巴山终于想了起来,他吼了声,“是你!”上去就要动手。
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,用脚后跟把门关上,“别急,让兄弟们给你出气。”女生叫许晶,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,读大二。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,许晶气愤不过,将事情报告给校方。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。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,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。
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,许晶乞求说:“求求你们,放过我吧。”“放过你,让我们都被开除吗?”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,“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?你不该惹我兄弟。”“是他强奸我的……”蔡鸡说:“大屌上你,是看得起你。你敢告诉学校,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女生牙关格格轻响,“你们想做什么?”曲鸣吹了声口哨,“当然是干你。你以为你除了挨肏还能干什么?”曲鸣走过去,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:“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,我们很不高兴。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,我们决定——干死你。”“把她放到木板上。”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,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。蔡鸡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。
许晶尖叫起来,巴山按住她的手臂,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,蔡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,举锤用力砸下。
许晶的痛叫声中,钢钉穿透了皮肉,钉进木板,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。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,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,按住她双脚,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。
许晶凄厉地尖叫着,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,穿透皮肉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,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,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几个人一边嘲笑,一边撕掉她的衣裤,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。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,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,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边。看上去像埋在狭小的土坑内,只有臀背露在坑外。
女生哭叫着说道:“放过我吧,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……你们要强奸我也可以……”曲鸣扯断她仅剩的内裤,不耐烦地说:“阿黄,拿个衔口球球来,我不想听她废话。”女生哭泣着“啊”的痛叫一声。曲鸣从后面硬挤着插入她体内,用力抽送起来。女生长发散开,白白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钉住的标本,随着曲鸣的挺动,女生双手双脚的伤口被撕开,鲜血染红了木板,房间里充满了凄厉的哭声。
阿黄拿着衔口球进来,给许晶带上,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来。
“那边也干着呢,老板娘正骑在那小子身上摇屁股,那小子都快乐疯了。”曲鸣抽送着说:“这婊子阴道还挺紧,大屌,你真的干过她?”巴山气哼哼说:“要不我怎么会被开除。”曲鸣狠狠一挺下身,“那就干烂她的贱屄!”